昵称:甘炮
类别:女鞋设计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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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nymes 还真的分别给了那几个女孩电话回复。回复的内容居然是要邀请人家晚上到他家里去玩、Watch Movies、大谈男女之间约会的事情、、、、、、
那几天我的手机正好在BenQ-Simens手机维修中心那里疗养,结果我的那个学生朋友则处在了那些女生们的风口浪尖上,真是可怜!
傻乎乎的我居然做了一回“拉皮条”的生意,当了一回“皮条客”。
其实像这种事情是不需要皮条客的。君不见,在一般的大中城市中,尤其一些旅游城市,随处都可以看到一些妙龄靓丽的中国女子和外国人走在一起,当然以走在一起就说是那么一回事,那显然是不厚道的,所以我在这指的是一部分,至于这部分将如何鉴定呢?炮哥在此并没有一个中肯的建议,只有任由看官自己生就一双孙大爷般的火眼金睛,自己看去。
我说的这部分人,他们同吃同住同游,男的跟女的学中国话,女的向男的学English,于是几个月下来,双方的水平都七七八八,女的学会了一口流利的英语,男的中国普通话也估计有了本质上的飞跃,我个人把这种现象叫做“语言交换”,英语叫“Language Change”。如果没错的话,这的确是我的发明,最初是我给一位外国朋友发英文邮件时用到的词汇。
交换完了,有的女子成了远赴重洋的外国新娘,或许从此就过上了令人羡慕的幸福生活;有的因为有了会English的优越条件,找起工作来也得心应手,或许一不小心成了职业白领,同时还积累了许多国际交往的经验,同样过上了令人羡慕的幸福生活。
可是交换完了的后果也并不全部都是令人羡慕的,和非洲黑人做“Language Change”的女生或许要吃亏了。做新娘吧,非洲的GDP和GPI 都要比中国的低得多,嫁过去就像是公主从此进入了难民营;想学英语成白领吧,可是非洲人的英语并不好,就像我前面说的那样是英语世界里的“四不像”,例如“Computer”这个单词,他们的发音是“康普达”,句子“I take something”,他们全都说成“Me take something”,总之都是“Me”,或许受过一定教育的人才不会犯这种典型的主宾语紊乱的现象,只是我没有遇到罢了。
可是这些并不能阻挡某些女子渴望成长的步伐,而且这样的女子更加倾向于年轻化。在桂林、在丽江等一些外国人比较多的旅游旺盛地,随处可见的是一些利用寒暑假给外国人做伴游的女大学生,进行“Language Change”。我们知道大学生的英语单词叫“Universtity”,妓女的单词是“Prostitute”,于是有趣的波兰人就将这两个单词组合在一起,各取一部分,另外发明了一个新的专有名词:“Universtituees”。这实际是有区别的,因为“Language Change”是双方自愿不涉及任何金钱交易的,而纯粹的“Sex Change”是有金钱参与的,这是本质的区别,可是幽默的波兰人显然不在乎那么多。
在我所认识的非洲人中,尽管他们并不富裕,英文也不地道,香水味也还很浓,但是他们几乎人人都有一个漂亮的中国女朋友,热情而大方,时尚和性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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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这次当“皮条客”的经历,我还经常在夜深人静熟睡中接到这些黑人朋友的电话,他们请我帮忙翻译他们和妓女之间的谈话,对话其实也没有外人想的那样赤裸裸,无非是一些讨价还价的内容和一些千古不变的经典情话。有时候,那些被黑人带回家的Sex女郎还会帮他们收拾收拾房间、洗洗衣服、煮煮宵夜,因为语言的不同,于是沟通起来自然就有了障碍。这些事情对我来说真是太习以为常了。
可是生活即使这样,却还是有令我感触和至今难忘的一次。
有一天夜里,我的一位黑人朋友Mr Piano 打电话给我,要我帮他翻译那句“I want to marry you”给一个妓女,那女的听了之后,半天没有吭声,然后居然殷殷地哭了起来,我在电话这头清晰的听到,Mr P 一下子慌了神,连忙问怎么回事。
我等了好一会儿,,女的哭完了,我忙问她怎么啦,她才告诉我,她说:“我妈妈不让我嫁得太远了!”
匆匆忙忙的挂掉电话后,我陷入了一种深刻的不安中:很显然,这位女子把Mr P——一个地道的嫖客的一句讨好戏言当成了山盟海誓。她首先考虑的不是如何辨别这句话的真伪,而是感到于这句话的原始意义。
曾几何时,结婚生子,和自己相爱的男人厮守一生是她的梦想追求和期望,可是现实中的生活却是某些男人疲惫地抽倒在她的身体上,然后丢下三四十的赏赐扬长而去,奔走的样子像逃跑,甚至来不及把衣服穿好、、、、、、
世界上,又有几个男人屑于对一个风尘女子说要娶她?和她结婚呢?而Mr P恰恰说了,说得是那么及时,可能绝不仅仅是第一次说,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?Mr P说这句话时的忠诚指数甚至连他自己都无从累加,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?那个女子甚至不知道一个非洲男子一生可以娶4个老婆,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?风尘女子体验的生活,男人就像季节一样来,又像季节一样地走,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?
Mr P,这个在我眼里非善非恶的非洲黑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,或许他习惯于说这句千古不变的实惠情话,而且善于把它演绎得更加的真诚,可是却是这个女子自落入风尘后第一次听到的,于是岂管他真假,岂管他黑白忠奸,那久违的温情顿时激荡在她尘封的心境里,宛如久旱之后的甘露,即使是在残酷的寒冬,也会催生一丝丝栩栩春意、、、、、、于是感动之间,女子顿首往事历历在目,不忘的是纯真童年时妈妈的亲情喃语和嘱托,于是女子这才欣然落泪、、、、、、
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我深圳的一个朋友Samy,她说:
“你不了解他们啦,他们落入风尘起初都不是自愿的啦,只是后来抗拒不了,迫不得已渐渐习惯了,Mr P的一句话正好勾起了她内心中为人为女为妻为母的本能、、、、、、她们也希望有人能救她们一把,结束这种生活,可是说这句话的人却恰恰是个远在非洲的黑人,她牢记着妈妈的话语,于是希望再次破坏,伤心是因为本能的感动,也是对时下命运的再次沉沦而痛惜、、、、、、
不过觉得,——是个讽刺!”
“讽刺?Samy,你有没有搞错呀?你是不是有病呀?”我在这边和她对抗上了。
“怎么不是呀?现实中不就是这样,多少人想怎么样,可是还是不能怎么样,我们感叹了片刻,希望了许久,却发现还是和原来一样,不是吗?而且、、、、、、”
Samy接着说:
“不是有人说吗?生活就像是被强奸,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学会享受吧!”